苏诺接过小鱼的咖啡，她今天的状态真的挺不好的，需要喝咖啡来提神。
“苏姐，很少见你状态这么差，难道是因为昨天文成霍的事？”
“是因为昨晚的梦......”
“梦？什么梦？”
小鱼好奇地追问，苏诺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。
昨晚的梦，当然是不能说的。
也不知道这个记忆还要维持多久，怎么过了一个晚上，还是那么的清晰呢？
“没什么，叶姐回来了没？”
小鱼正准备回答，她的手机叮的一声，是他们行业的八卦群，点开看了今天的消息，小鱼瞬间沉着脸。
“叶姐约了个客户吃早餐谈事情，不过我想现在，她一定飞车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
苏诺见小鱼神色不太好，料想肯定是刚才发生了事情。
“不都是那个该死文成霍，他昨天跑过来给你送花送礼物，被那么多记者拍到，我们熬了一个晚上公关，才稳定下来，没有让记者乱写，网上乱传，可现在好了，他自己出来闹事。”
“苏姐你看。”
小鱼接过苏诺的咖啡，把刚才收到的消息给苏诺看。
那是一个视频，文成霍辱骂环卫工人，对中年妇女拳打脚踢，辱骂女性，说底层工作人员是社会上的蛀虫，是垃圾，应该扔去垃圾堆填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