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直接问问这位机械大妞呢？”张士成笑呵呵的转向机械女仆娜塔——
“娜塔，你知道路西菲尔现在怎么样了吗？”
被叫到名字之后，娜塔先摆出一个被迫营业的姿势，然后经过一个非常明显的停顿，它才回答道——
“搜索结果过多，请明确一下您问题中路西菲尔指代的具体人物。”
“路西菲尔，就是仙后工作室那个，人工智能高手。他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“对不起，我这边没有关于他的近期的记录。最后一条公开记录是两年之前，路西菲尔提交了自己关于贝叶斯算法的最后一次例行维护。”
这个结果显然不能让张士成满意，他眼珠一转，马上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——
“那么告诉我，贝尔芬格举办这个大赛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机舱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等待答案——还能这么简单直接的就问吗？
“权限不足，无法查询，抱歉。”
面对这个问题，机械女仆几乎是马上就给出了答案。
“为了不让您太失望，我这边还有一个比较有幽默感的回答——等您见到他的时候，可以自己问他啊，哈——哈——哈——”
听着机械女仆毫无职业素养的生硬假笑，张士成不禁抽了抽嘴角。
“也不是没什么收获。”陈有谅笑道：“起码我们知道这个机械女仆也是需要联网才能查询答案，那用的肯定还是人工智能的三大经典算法，不是路西菲尔制造的什么灵性生命了。”
“要是能确认一下就好了。”张五集把玩着U盘，眼神不怀好意的在机械女仆曼妙的身体上来回打量。
“对了，你那个U盘和连接器，是路西菲尔送你的吗。”相对于魔王难以揣测的动机，朱元章对张五集实实在在的设备明显更有兴趣。
“是，他唯一留下的就是这个。”张五集晃了晃脖子上挂着的一拖二U盘——“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，他通过海外快递给我邮寄来好几套这种设备，里面预装了他当时编辑的人工智能算法，不过是精简版的，我还以为是让我帮他测试。没想到他之后就再无音讯了。”
“你这么不关心你的徒弟？”张士成不怀好意的问道。
“以前他专注开发的时候也经常三五个月不联系，我也没当回事。尤其是他当时要做的就是给自己的人工智能加上一道防火墙。这可不是简单的事，这直接影响到他的人工智能的存亡！毕竟他还是个人，不可能开发出来毁灭人类的工具吧？”
“可是你就直接用他的人工智能参赛了？”张士成的小眼睛盯着U盘，像一只贪婪的饿狼。
“这里面是精简版的，只能执行一些直接命令，没有逻辑拓展能力。”张五集想起当天的情况，心里还是恨意难平——“再说要不是你们水木大学逼人太甚，黑了我的电脑，还限制我的网速，我还不至于动用这个U盘。”
“哈哈哈，我们大学某几个学院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，是会使用一些猥琐手段的。”
张士成笑得十分得意，明显的不以为耻，反以为荣！
“好说，萨满神谕中，英雄总是会受到歹人中伤的，我有心理准备，何况神都已经派使者帮我惩罚了他们。”
还是位会分筋错骨手的美丽天使，张五集暗笑。
“先不说您与路西菲尔的关系是否真实。就张校长的这份豁达劲，实在是令人佩服。”
一贯实在的朱元章也开始说起恭维话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张五集折服了。
“谈不上豁达，这都在我的计划之中，也是我必然要走的道路。”
虽然得到了朱元章的认可，张五集却有些意兴阑珊。
我想成名，早就预计了是这个路径，这些挫折，一步步解决就好了。
我要是直接跑到哪个大公司，就说我有最牛逼的人工智能，那不都把我当疯子了？
更何况，我所学的，和这帮面试官懂得，基本上都是背道而驰！
当天直到进入全国人工智能大赛的决赛，一切还都在我的计划之中。
不料，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！
张五集仔细回忆——似乎就在他插上U盘的那一刻，他的命运就开始被卷起滔天的漩涡！
龙安局、交通部、电子战机构、总装备部，一个个要害部门被他接二连三的迅速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