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那就好。”
跟着，就陷入了沉默。
夜飘零浑然不在意，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，拨了一根棒棒糖，放进嘴里，慢悠悠的感受着嘴里晕开的甜。
倒是舒航宇愈发的尴尬了，坐在她旁边，拘束得像个小学生。
像是在急切着想找话题聊。
想了好久，才试探着问了句：“你心情不好吗？”
夜飘零这回侧头，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刚刚听到他们提起某个名字，然后你就……”后面的话舒航宇没能说出来。
他当时在角落里，没有围过来。
但在她进门的第一时间，他的视线不知为何都放在了她身上。
大抵有的人就是天生发着光的吧。
因为一直注意着她，所以他自然也看到了，少女状似慵懒随意的神态之下，那一瞬黯然下去的眸光。
还有她捏紧杯子，发白的手。
他可以想象得出，那双手在那一刻，有多冰凉。
夜飘零笑了笑：“小事而已。”
真的，只是小事而已。
她一笑，舒航宇便再次怔住了，直愣愣看着那个在七彩的灯光下的少女。
她眼眸漆黑而明亮，像是最灿烂的星辰。
但他能感觉到，她好像，难过得快要窒息。
夜飘零笑完，拿过酒瓶，把剩下的酒倒了两杯。
一杯直接递到他手里：“来，陪我喝酒吧。”
于是，滴酒不沾的舒航宇同学就莫名其妙的喝了小半杯……
然后，半杯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