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，支副宝到账，15万元！”
在妇女的千般感谢下，周淼把钱给她转了过去，并且留下了联系方式，妇女把画留下，装画用的布裹也送给周淼，一溜烟地走了。
等妇女走远了，徐卫东突然问道：“周老弟，真的假的？”
称呼的变化折射出徐卫东心态上的变化。
当然，这句话也是在一语双关。
周淼笑道：“我认为是真的。”
徐卫东默然，然后给周淼竖了一个大拇指，道：“厉害。”
周围的摊主：“……”
这两个人是钱太多，把脑子烧坏了吧？
唉，没办法，有钱就是好啊，想怎么花怎么花。
他们摆摊这么多年，像周淼这种人，他们见的太多了。
一个个自作聪明，觉得自己捡到了大漏，直到去专业场所鉴定后，哭都哭不出来。
直播间的观众：“？？？”
“主播在干什么？”
“周公子，你花15万给我们上反套路课？”
“15万呐，我得不吃不喝一年了才能挣到，主播就这么糟蹋了？”
“富哥，v我20，我帮你证明。”
“周公子，这个套路这么明显，我们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了，你咋就花钱了呢？”
“不过那妇女的演技确实高超啊，说哭就哭，说跪就跪的。”
“主播，套路咱们就先别提了，这画到底是真是假呀？”
周淼缓缓地把画合上，放进了妇女留下的包裹里，说道：“文徴明的山中对弈图，真品，以我对明代书画的了解，应该打不了眼。”
“那值多少钱呢？”
“对呀，要是像之前的摊主说的，就值3000块钱，主播不是血亏？”
“我还是无法理解主播的所作所为，太抽象了！”
周淼看向徐卫东道：“徐大哥，你觉得这幅画值多少钱？”
既然徐卫东叫自己周老弟了，自己借杆子上爬也未尝不可。
徐卫东沉吟片刻，有点拿捏不准道：“文徴明的画，我家里也有一幅，但品相和意境远不及这一幅，我当时都花了小200万，你这一幅，毫无疑问，200万朝上。”
紧接着又道：“我和古都佳德拍卖行的副会长是朋友，其他不敢说，他对于明清两代文物价值的估量绝对是权威，我把他叫到藏金阁去吧，他给的数字绝对是非常准确的……”
徐卫东停顿了一下，有些狭促道：“正好，上幅字的钱还在小雅那里，你过去把钱要到，顺便还能交流交流感情。”
之前在饭桌上，他就敏锐地察觉到周淼和张雅肯定有什么不对劲，年轻人嘛，还能是什么东西？
而且张雅算是他看着长大的，周淼这小子的能力，人品又不差，撮合撮合也未尝不是件美事。
周淼一愣，旋即装疯卖傻道：“交流什么感情？我跟她又没有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