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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梦凡愣住了看向他，心跳加速问：“你，说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和她从来就没有男女之情。”夜斯鸣直视她说，“当年火灾她为救我烧伤了脸，这让我对她心存感激……”
“所以呢？”慕梦凡一想到当年的火灾，分明是慕紫依第一个跑了，怎么可能为了救夜斯鸣烧伤了脸，受了重伤。
可惜她后来也晕了过去，没法找到证明这事的证据。
如今所有人都这样认为，她再说什么都没人会相信。
夜斯鸣第一次对她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，“所以我发过誓，如果她这辈子找不到合适的人嫁不出去，我会像对待亲妹妹一样照顾她一辈子。”
“你只是把她当成妹妹？”慕梦凡想到曾亲眼看到过他们那样亲密的举动，心中还是充满了狐疑。
夜斯鸣起身走到她跟前，看她这表情，难道还想他表白不成？
这女人真是又笨反应又迟钝。
他抬起她的脸，目光幽沉地道：“反正你只用知道，明天我们一起请她吃饭，我希望她能明白，我永远都会待她如妹妹一般。”
慕梦凡咬唇，心里不由有几分悲凉问：“那在你心里又把我当成什么？”
“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，又走到了这一步，当然把你当做合法妻子。”
慕梦凡深吸一口气道：“我配吗？”
“你确实不配，可爷爷想报曾孙，又只喜欢你做孙媳妇。那我也不介意就这样和你维持下去。”夜斯鸣冷冷地说完这话，就有些懊恼，为什么就说不出肖盛教他的那些话。
原来这就是夜斯鸣要和她做正常夫妻的原因。
慕梦凡眼眶里蒙上了一层雾气，已明白了他是怎么想的，推开他的手，起身说：“明晚我会陪你去见她的。要没什么其他事，我回房了。”
说完她就要上楼，夜斯鸣扯住她的胳膊，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是这副表情，他的意思难道她还没听懂？
他打算和她做一辈子的夫妻，她不该高兴吗？
“你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慕梦凡扯了扯嘴，跳动的心又变得无比平静，说：“我想什么并不重要，反正你要做什么我会配合。”
夜斯鸣却觉得都已经和她交心了，她却还是这般不冷不热。
他的目光变得危险，一下拦住了她的腰，让她与他紧紧相贴，说：“那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？”
慕梦凡用手抵住他，只觉自己的呼吸都乱了，“不行，会伤到胎儿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我要做什么都会配合吗？”夜斯鸣钳住她的手，让她转过身去，将她的上半身按到餐桌上，“那你现在只用好好配合就够了。”
慕梦凡的脸一下贴在了冰冷的餐桌上，感到背后的夜斯鸣已扯开了她的衣服，开始啃咬着她的肩和后背。
“夜斯鸣！不可以……你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这是夫妻间该做得事，我说过你会是我永远的合法妻子。”夜斯鸣不管不顾地只想要她，“孩子都三个月了，这样是不会伤到的。”
慕梦凡只觉心惊肉跳地不敢再乱动，闭上眼强忍着不适，告诉自己，不能让他伤到孩子，忍一忍，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她虽然一动不动地趴在了餐桌上，可他能感觉到她的不情愿，她真得是对他一点都未动情过。
夜斯鸣停了下来，只觉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地想要她，很是无趣，又非常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