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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先好好吃完这顿早餐，待会我走后，会让保镖就守着这公寓门口，保护你的安全。也不知道程四还有没有什么手下，你自己最近得注意安全。”
慕梦凡哦了声，有种被监控到没有什么自由空间的感觉。
夜斯鸣没再说话，吃完早餐就离开了。
慕梦凡等他走后，收拾完桌子，坐到了电脑前。
虽然两个案例还太少，可她还是应该记录下来，就怕时间久了会忘掉些细节，积少成多，总能有所收获。
她刚将一个案例记录完，就收到了宋绍清发来的短信，“你看看中医论坛上有人刚发得帖子，应该是在针对你。”
慕梦凡回了个好字，就用游客的身份去到论坛里找宋绍清说得帖子。
她很快看到了那帖子，发帖人是用的笔名，帖子主要在说用中医的针灸治疗脑部疾病是犯了中医的大忌。
这帖子引经据典对她上次那篇被封的帖子逐一进行反驳。可惜她只能以游客身份看帖，没法在帖子下面留言。
慕梦凡刚一看那帖子还挺生气的，转念一想其实在网上和沈老口水战没任何意义。
早餐时夜斯鸣已跟她说过，想要证实自己的理论很简单，那就是将理论广泛应该用到实践中，才真正打某些人的脸。
她直拨通了宋绍清的电话，“师兄，我看过了，不用理这帖子。”
宋绍清听她的语气变得平和了不少，说：“你不生气了？”
“对，我已经想明白了，没什么可生气的。”慕梦凡语气轻快地说，“总有一天我会用事实证明的。”
“你能这样想就好。”宋绍清说，“我还是让人帮忙查了发贴人的真实身份，你猜这人是谁？”
慕梦凡回答道：“肯定是沈老请的人吧。”
“确实是沈老的人。发帖人ID注册的真实身份是付鹏海。”
慕梦凡没太意外说：“沈老能请动他也不奇怪，我记得当初就听人说，他是沈老介绍到医院办公室的。”
宋绍清笑了说：“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。这个付鹏海和沈老的渊源还挺深的，沈老和付鹏海的父母是世交，我们医院大部分的中药材都是从付鹏海父母的中药公司进货。所以沈老要让付鹏海做什么，他就会做什么，根本不需要花钱请。”
“你虽比我早离开中医院，可你比我知道的事多很多，你要还在医院里，现在说不定都当上副主任医师了。”慕梦凡为他惋惜，也有愧疚。
宋绍清倒没什么遗憾了，说：“这个也不一定，其实我和你一样在医院里没什么根基，也没有很硬的靠山，要不然怎么会稍微有人煽风点火就被辞退。”
“那也是。”慕梦凡感同身受。
“离开医院后我觉得反而有更多的选择，未来也有无限可能。”
“对，师兄你以后一定会发展的更好。”
他们结束通话后，慕梦凡在开始整理第二份病例资料前，脑子里还在想付鹏海这个人。
记得在医院待了两年多，一直都和付鹏海没什么接触，在医院里只是彼此知道有对方这号人而已。
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付鹏海会主动来找她说话，应该是想从她这里打听些什么，但他又没明说。
后来有一次她在医院里办讲座，付鹏海作为办公室主任，亲自为她的讲座忙前忙后，可讲座中途还是出了岔子，当时幸亏有夏楚城在没出大乱子。
再这之后付鹏海好像就没再找过她，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