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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斯鸣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扣到了身后，利落地解开了她的上衣。
慕梦凡大惊失色，愤慨地道：“夜斯鸣！你说过上次宣泄过后，就会和我离婚，不会再这样对我！”
夜斯鸣看她身上也很干净，用力甩开她。
这女人张口闭口都在说离婚，她越是这么迫不及待，他就越生气。
夜斯鸣眼神极冷地盯着她问：“你和宋绍清在宾馆房间里干了些什么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和宋师兄去了宾馆？”慕梦凡慌忙拉紧自己的衣服。
“现在是我在问你？”夜斯鸣提高音量逼问她道，“你们到做了什么？”
慕梦凡恍然明白，他刚才是想在她身上找到她和宋绍清做过什么的证据。
她笑了，报复性地回答道：“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，那就做过什么。”
夜斯鸣呼吸一重，又用力抓住了她的胳膊，眼神凌厉地像要将她活活劈裂，“我们还没正式离婚，你就敢明目张胆地背叛我！我不会让你们如愿！”
慕梦凡只觉胳膊被他抓得疼得不行，但更恨他想反悔，怒道：“你想说话不算话？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！”
“是你欠我们夜家的钱，还敢在没离婚前背叛我，凭什么和我讲理。”夜斯鸣犹如冰山炸裂，像扯个布娃娃似的，揪住了她的长发，逼得她不得不仰头与他对视。
慕梦凡只觉脖子都快被他扯断了，气急了道：“我们之间没有感情，你把我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。我承认有婚外情，愿意净身出户！欠你们夜家的钱也一定会还的，你还想怎么样？”
夜斯鸣沉声反问：“你承认有婚外情？和谁，都做过些什么？”。
“你觉得和谁就是谁。”慕梦凡已无所谓地说，“除了你，我还和很多男人都发生过关系……第一个男人是谁早就不记得了。就为这点男女之事，值得你大费周章的那样对付宋师兄吗，可笑。”
夜斯鸣听到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，额上的青筋暴跳。
他一直知道她脏，但没想到她会这么脏。
夜斯鸣推开她，目光晦暗，薄唇掀开说：“去把离婚协议书拿来。”
慕梦凡楞然地望向他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不是要让我签字吗？不拿出来就给我滚！”夜斯鸣揪着心，沉沉地盯着她。
慕梦凡深吸一口气，说：“我这就去房间拿出来。”
说完她立刻快步上楼去自己先前住的房间。
既然他们之间早已有误会，这误会是杯水还是一桶水又有什么区别，不如让彼此彻底绝望。
夜斯鸣望着她纤柔的背影，发现如果真像她自己说得那样，他对她的心疼竟多过嫌弃。
慕梦凡一走进房间关上门，忍了太久的眼泪终于决堤了。
她一边落泪一边从衣柜抽屉里拿出了那份离婚协议书。
在夜斯鸣眼里，她就是一再背叛他的罪人，根本就配有他的孩子。
只有和夜斯鸣离婚，她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，又何尝不是痛彻心扉。
慕梦凡洗了把脸，止住了泪，拿着离婚协议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夜斯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双腿交叉，身体坐得很直，冷眼注视着她。
慕梦凡一步步下楼，走到他面前，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说：“你看下，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在上面签名。”
夜斯鸣目光冷沉，拿过她手里的离婚协议书，看都懒得再看，只翻到签字那一页，干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签完后他把离婚协议书扔给她，想到另一件事，问：“你借过高利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