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梨瞬间敛了笑容,尴尬的手脚无措,钱母狠狠瞪了一眼小梨娘:“你是个什么狗东西!干嘛吓唬我家小梨!”
小梨娘叉腰骂道:“她是老娘的闺女!老娘还说不了她两句了?”
“谁说是你的闺女?”钱玉安突然凉凉开口:“小梨是我闺女,叫孙小梨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小梨娘一噎。
不是被噎的无话可说,是被钱玉安的无耻噎住的。
太无耻了!太不要脸了!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呢?
“老娘十月怀胎生了这个小贱种!什么时候成你的闺女了!”
“小贱种?”钱玉安灿然一笑:“对哦!你的儿女都是小贱种嘛!不过小梨不是哟,小梨是我闺女,和你这种贱人不一样。”
她冲孙卫国钩钩手指头:“孩子爹,你出来说说,小梨是不是咱的闺女?”
“是!”孙卫国表情十分严肃,就好像在庄严肃穆的大会堂做演讲,他一字一顿:“要不要给你看看户籍?”
早在过年前,孙卫国就把小梨的户籍改到自家了。
本身,钱玉安是说要让小梨独自一户,可小梨才十五,没成年,人家不给办,孙卫国干脆直接迁到自己家了,小梨自己也同意,有孙长青的帮忙,也没和小梨家里人打招呼,直接找人给迁出来了。
小梨娘像是被一口痰哽住喉咙,半天说不出话来!
有什么好说的,他们这么理直气壮,户籍肯定改了!
那个死大队长孙长青,以权谋私,真该弄下去!
她咬咬牙,一指外头围着的社员:“你们能和孙长青勾结!可社员们的眼睛是雪亮的,小梨是谁的闺女再没有比社员们更清楚的了!”
她冲着最前头一旁的一个大娘喊:“花大娘,当年还是你给我接生的呢!”
大娘一愣,连忙惊恐摇头:“不是我不是我!”
社员们纷纷出言:
“小梨是钱老师的孩子我们都知道!”
“对呀对呀!从小小梨就在孙家长大的,跟你有啥关系?”
大娘也缓过神来:“当年还是我给钱老师接生的,小梨刚生出来呀,小小的一只,也不爱哭,看着和钱老师一模一样。”
钱玉安/孙卫国:“……”
饶是他俩脸皮这么厚,说谎话再面不红心不跳,也架不住社员这样的扯谎呀!
要不是钱玉安很清楚原身肯定只有四个孩子,还真要信了小梨是这具身子亲生的这种鬼话了!
小梨娘指着社员,气的面红脖子粗,连话都说不利落了:“你们…你们…”
社员们纷纷望天,一副今天天气真好的样子,还有人心虚的吹起口哨。
钱玉安觉得,再让社员说两句,把小梨娘也气晕指日可待!
可惜,小梨娘还没晕,医生就来了,不幸的是,值班的医生是个男医生。
尾巴骨的伤势需要摸一摸才能确定,苏母的两个儿媳妇誓死不让医生碰苏母,医生也只能把苏母弄醒,根据她的描述来判断病情。
“站不起来呢倒是有可能是伤到脊椎。”
“你说你下半身还有感觉,伤的应该不太重,顶多就是站不起来,倒不会大小便失禁。”
“不过你连摔两下…”
医生蹙了蹙眉头,钱母瞬间又晕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