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卷第四章残忍背后也是爱情 【迷惑】总觉得陈默带着种神秘，虽然他所有的生活看上去都那样简单，几乎不用工作，每天骑着摩托车带我乱走，电话很少响，身边少见其他的朋友。_ 每天夜里他都带我回家，第二天大早步行送我回家。然后回去睡到醒来，传呼我出来跟他再见。 摩托车坐厌了，问他有车为什么不开，他说车里太闷隔开了世界；停了下又说，开车我们中间会有距离，感觉不到我的温度。我不懂他，就是希望他能开车载我，因为车里舒适，没有风吹雨打。 陈默说：“又不打算行很远的路，失去很多自由，常常要找车位，去很多地方都不能下子开到门口，为了短暂的舒适而要受那么多委屈，究竟值不值得？” 问他：“那你为什么买车？” “很多女人喜欢，开着车更容易哄她们出来。但现在我是在恋爱不是猎艳，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。” 他就是这样坦白，把别人会遮遮掩掩的事情随口就说出来，不管我本身也是个女人。 我很少问他跟其他女人之间的事，虽然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吃醋，但可以看出来，他对那些真的点都不在乎，却在乎我。我只关心他在不在乎我，把其他很多东西都忽略了。 天晚上我们去歌厅唱歌，我的传呼老响，我借陈默的电话打过去，随口应付了几句，告诉电话那端的女孩我正跟陈默在起，问她过不过来玩。 挂断电话告诉陈默是王娜，陈默笑得很下流：“胸很大的那个？你让她别穿太紧的衣服过来，我担心自己受不了诱惑，总想在她胸上摸两把。” 我的胸不大，胸衣穿c罩杯，缠着陈默问他是不是很喜欢大胸的女孩。陈默说：“胸大不大跟爱情无关，跟色情有关，我们俩之间是爱情。” 我有些恨他，对他说：“今晚你别跟我，只跟我谈爱情就好了。” 陈默说：“嗯，今天夜里我带王娜去开房，跟她做。不然去找月琴也行，你辛苦了这么久，应该休息下了。” 我愣愣地望着他，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把玩笑都开得如此残忍。爱情是这样的吗？ 我含着眼泪问他：“陈默，你告诉我，爱情是这样的吗？” 陈默说：“是啊，我的爱情是这样的，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。” 他轻描淡写地笑着，把我搂进怀里，恶狠狠地抓我的房，弄得我阵发疼。 【因为爱你】虽然我不愿相信，但是后来知道，那天夜里他真的在送我回家之后，去找了王娜。 他们在宾馆开房，王娜不好意思地告诉我，陈默很本事，她本来以为他在开玩笑，开始还想耍耍他，看他的笑话，谁知道玩笑开到最后，稀里糊涂却被他哄上了床。 王娜对我说：“刘瑞，你千万别生气，早上醒来时，我问陈默为什么会想起来哄我，他对我说，因为爱你。” 我嚎啕痛哭，原来他的爱是这样，怕我辛苦，就找另个女孩代替。 【彼此原谅的理由】我没有生王娜的气，那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了很多酒，送我回家之前，在歌厅陈默已经就灌醉了她。 他好像也醉了，但分明是故意在气我，趁着王娜对着痰盂狂吐，当着我的面把手从王娜衣领里伸进去摸了两把，然后告诉我手感很好。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，转过头拿起话筒唱歌，曲没有唱完就唱出了眼泪。 然后陈默送我回家，再回头去找了王娜。我对王娜本身很了解，她酒醉之后，彻夜难眠，不要说陈默，随便个顺眼点的男人，就可以骗走她。 王娜说：“刘瑞你别这样，看你这样哭我心里真的很难受，本来你不问，我是不打算对你讲起的。你也真傻，喜欢他就缠着他别放，不给他偷吃的机会。” 我哭得更厉害。我可以怪谁，竟然爱上这样个男人。 证实了发生的切，我心里发誓永远不原谅陈默，定要远远躲开他。他好像也在躲我，对我坦言领了王娜开房之后，连着几天个传呼都没打给我。渐渐我开始慌了，每天夜里梦见他搂着不同的女人，每次都把自己哭醒。 我最多只坚持了三天，三天之后王娜来家里找我，眼看见我就吓坏了，抱着我说不值得。 王娜说：“我再给你赔次罪，你不解气可以狠狠打我顿，但是刘瑞，即使那晚不是我，陈默也会找其他人去开房，他自己这样说的。你现在这个样子，是在折磨我我还是折磨自己？” 我无力大声说话，低低的告诉王娜：“我没有怪你。” 王娜说：“男人都这样，如果你舍不掉，就别跟他计较。” 我转过头无声地流泪，眼睛蛰得发疼。第次真正爱上个人，能跟他计较多久？我才坚持了三天，整个人就崩溃了。 王娜轻声问：“我给陈默打电话，让他现在过来给你赔罪，好不好？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，你见到他，保证能……” 我打断她的话：“陈默夸你胸大，你告诉我，那天他是不是特别迷恋的你的胸？” 王娜愣了下：“这倒不记得，好像也没怎么迷恋吧？随便抓了两把，我的胸部不敏感，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面了，反正他很厉害，很会挑逗女人。呃！你恶狠狠瞪着什么，是你自己要问的。” 我当然知道陈默多么会挑逗女人，我只是恨陈默，为什么连场偷欢都偷得那么投入，让睡过的女人说他好，记得他怎么厉害。 我问王娜：“那你告诉我，以后如果陈默再勾引你，你还会不会上他的当？” 王娜说：“如果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在起，你记得别让我喝酒，你知道的，喝过酒之后我什么都保证不了。δhǔΒǎοáИ.cΟ 我伤心欲绝：“拜托，那不过是酒，又不是春药。你怎么这么不争气？我都这样了，你连句有分量的答复都不给我。” 王娜连声说：“好好好，我答应你，再也不会被你的陈默勾引，行了吧。那，我现在打给他？” 我的陈默，这几个字让我鼻孔发酸，想阻止王娜不要打，嘴巴不争气的紧闭着，分明是同意。虽然我并不想让陈默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，心里却想马上看见他，而且是很想很想那种。 陈默来了，王娜走了。 我背对着陈默躺在床上，脊梁都僵硬了，他还句话都没有说，烟草的香气在屋里蔓延，是我已经熟悉的三五味道。 陈默早就知道我的住处，这却是他第次过来。之前我没邀请过他来，他也直没有要求。他的脚步随处走，听声音在摆弄我的化妆品，又四处走去其他地方看，就是不过来哄我。 我终于忍不住转身，问他：“王娜已经走了，你还呆在我房里干什么？” 他不像我，满面憔悴，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芥蒂。听见我问，淡淡笑说：“我今天不需要她。” 我勃然大怒：“需要谁就找谁，你以为自己是谁？你滚。” 他淡淡地问：“人不都是这样，需要谁才找谁？我没有觉得自己做错，也不是来跟你道歉的，我只是来看看你。既然你说滚，那我就滚好了，你继续睡吧。” 然后他做要出滚的样子惹我生气和惊恐。走到门口，又回了次头：“其实你明白，我会去宾馆开房，是不想带别人回自己的家。” 我不争气地哭出了声：“陈默，我恨死你了，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。” 他说：“嗯，我明天去北京，这次可能会去很久，不给自己机会再惹你生气了。你自己好好保重，记得睡醒了要洗脸吃饭，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，难有别的男人再喜欢你。” 我惊慌了下。我从没有去过北京，只知道那里离我很远，他说过人辈子不会超过百年，不知道嘴里这次很久，占去百年里面的多少。 我追去门口，赤着脚哭着喊他：“陈默，你想不想让我原谅你？” 他停了下，回过头对我说：“如果你准备原谅的话，我也给自己次机会。毕竟这辈子我很少被人原谅。我能伤害到的人，都是那些真正爱我的人，多个人原谅，我也会多份心安，你肯不肯原谅我？” 我问：“如果我原谅你，你还走不走？” 陈默说：“好像可以缓段再说，事情也不是很着急。” 他和我相视了两秒钟，返回来把我抱起来。我整个人都变软了，再也没有力气恨他，趴在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的气味，悄悄把眼泪鼻涕擦到他衣领上。 【和好如初】陈默抱我去床上，我说脚上沾了灰尘，让他帮我洗脚。我对陈默说：“男人肯帮女人洗脚，才证明他爱着她。” 其实这也是我给自己找出的个原谅陈默的理由。如果他不爱我，无论我心中有多少眷恋，也绝对不再挽留。 他毫不犹豫答应，放我坐到床沿上，提了脚盆去打水，我看着他笨手笨脚舀了凉水，又去煤炉上提热水加上，才算有点点安心。房子是租来的，简单的民居楼房，门外就是公用走廊，有人过去就可以见看见，他却不记得关上门。 虽然他看上去很苯，水温兑得还好，他在我脚前蹲下去，捧了我的脚放在盆里。我要他去关门，他说：“你想要我帮你洗，就不怕被人看见，为什么要关门？” 不是怕，而是会忍不住害羞，男人凭什么不懂？就踢着脚不让他继续帮我洗，他的手生来不是为女人洗脚的，偏偏会挑起女人的，只是轻轻婆娑我的脚趾，就让我软软地心乱，想让他和我做回爱。 洗完脚他拿了毛巾帮我擦干，我又让他关门。陈默坏坏地笑，却不理我，走来走去打量我租来的房间。 只是间通敞的房子，房间里没什么家具，两张床，张小饭桌和两张椅子。我告诉过陈默，我和父亲起住，父亲给城里的间车行开出租车，每天朝出晚归。 我的床和父亲的床之间，用了块布帘隔开，陈默把布帘拉上又拉开，问我：“你也不是小女孩了，就这样跟你爸同住，夏天会不会很尴尬？” 他脸上的坏坏的表情让我想冲上去打他，又有些悲哀，轻声说：“你不会懂，我们是穷人，穷人家日子是这样的。” 他哦了声就不再说话，走来床边坐下，仔细地看着我。他淡然的表情让我恨他，我自嘲地说：“单人的木板床，换了你定睡不习惯吧。” 他说：“还好，两个人睡就挤了点。” 我低声说：“谁跟你两个人睡。” 又说，“你快去把门关上，这家住了好几户人。” 几天没有被陈默抱，门关上我就忍不住了，扑在他怀里乱颤，他解了我的衣服，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和我，有阵我忍不出，胡乱含出些声音，他倒开始慌了，边用手堵我的嘴，下面边开始发狠。 我们都动出身汗来，蒸得被窝里都是水汽，陈默掀开被子，把我的腿架高起来，我更加舒畅，嘴上没有东西再堵着，终于痛快地喊出了通声音，对陈默说：“使劲，刚才你差点没把我憋死。” 这才是，我想，越做越爱。 咿咿呀呀做到了，我顾不上矜持，个劲夸陈默厉害。他让我小点声，我脑子已经片混乱，怎么也控制不住娇唤：“好陈默弄死我了，快点把我弄死，快点。” 时陈默常说我是小包，那是没叫错的。因为从来没有这样舒畅，当我从第次体验到这种快乐，就再也不能自拔。 然后我死了，死于突然打开的房门，父亲回来了，呆呆站在门口。 我犹自发了阵颠狂，催问陈默怎么忽然停了下来，忽然看见父亲呆立门口满脸惊愕的表情，这才惊觉自己此时是怎样的丑态，愧由心生，扯了被褥去盖和陈默连在起的身子，切都已经晚了。sんυbàoΑй.cΟΜ 父亲退回去，从外面把门锁上。 我惊慌失措，连连问陈默：“怎么办陈默，这下子完了，我死定了，我真死定了。” 陈默说：“还是你爸厉害，我那么久都没弄死你，你爸三秒钟就把你弄死了。” 他倒是很镇定，反正又不是他爹，何况他是男人，被自己的爹看见也没有太大关系。 他见我真的慌，连衣服都穿错，这才小声安慰我：“害羞下就算了，你在怕什么呢？二十岁你又不是小孩子，你不说你们村里跟你同龄的女孩，很多都当了娘？” 他不懂，我说过我很多心思他都不会懂，我们完全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。 或者我的世界很虚伪，但是陈默不知道，对个从农村出来的女孩来说，这样次偷欢，对自己的家人意味着怎样的羞辱。 从小父亲就动手没有打过我次，这次我坚信自己会被他痛打，严重点说，被打到残废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 【没有被打】那夜我等到父亲很晚，他回到家里，我殷勤打了水让他洗脸，提前已经多穿了两件衣服，准备好被罚。 父亲却直沉默，比我还要躲闪，怎么都不敢和我的目光相视，父女两人像各自心怀鬼胎，人个堡垒。 是我错了，所以最后是我先开口。我轻轻喊：“爹。” 我们家乡的习惯，叫父亲做爹爹，不像城里人那样叫爸。 父亲身子颤抖了下，接口应了声，躲开去铺他睡的那张床。我心里特别难过，眼泪巴巴看着父亲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 父亲说：“小瑞，睡吧。” 我又喊了声爹，鼓起勇气向他认错。父亲直没回头，把遮床的布帘拉上，隔着帘子对我说：“咱和城里的姑娘不能比，知道吗小瑞。” 我说知道，父亲说：“城里人开放，坏人也多。如果觉得靠不住，就别跟人家拉扯。” 我心里很怕，最怕就是听见这个。自小长大的那个村子，不是不能恋爱，而是恋爱要提前谈定结果。和陈默的恋爱，我不知道会不会结果，他说爱我，仅仅是个字，再也没有任何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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