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聿少，怎么了？”
莫老的声音让聿连随最终还是放弃了，心里涌上失望，只是相似而已。
“没有什么。”
聿连随后退一步，拉开和左枝的距离。
被放开之后左枝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，就在刚才，她都要觉得自己会死在聿连随的手里了。
重新得到呼吸的感觉，就像是重新获得生命。
靠在冰冷的柱子上，左枝看到莫老由远及近的身影，弯腰捡起自己的帽子，盖在了头上，让自己的目光，尽量不要那么明显。可是却是忍不住要往两人那边飘过去。
莫老，看起来比以前才苍老了，也没有以前看起来那么有活力了。阑珊，好像张高了一些，不过还是那么好看。粉红的脸颊，水汪汪的眼睛，纯洁又美丽，和她不一样。
莫老这才主意到除了聿少，还有一个人。
瘦瘦弱弱的样子，跟没有骨头似的，呼吸不稳，刚才听到的打闹声音应该就是他们造成的。
“这是……？”
莫老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聿连随。
“您好，我是左翼的朋友，叫左枝，来这里看看！”
在聿连随说话之前，左枝先朝着莫老恭敬地鞠了一躬，起身之后头一直低着，不对上莫老的眼神。
“小翼的朋友啊，进屋里坐坐吧！”
“不用了，我只是来看看而已！”
聿连随的目光太过强烈，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，凶恶得像是要吃了她一样，盯得她头皮发麻。要是说错一个字，她丝毫不会怀疑聿连随会当场动手。
“小哥哥小哥哥，是不是小翼姐姐让你来看我的？”
季阑珊一听她是左翼的朋友，兴奋着跑上前来，抓着左枝的衣摆，仰着头看她，眼底落满了期待。
左枝的心下意识地软成了一片，接收到莫老和聿连随的视线之后，左枝软言软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