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总管的视线停留在被扔在地上的那张报告单上，密密麻麻的标注与荧光笔刺激着他的脑膜。走访调查再结合那张报告单的内容，分析出的结果，恐怕得不出冷皓辰想要的内容。
因此，他支支吾吾，吞吞吐吐，张了张嘴，实在不敢说话。
一道凌厉的目光砍在他的身上，冷皓辰的声音不悦地响起：“你知道我最讨厌有话不明说的人吧。”
刘总管胆战心惊地将汗水拭去，颤抖着声音回答：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吞吞吐吐做什么？”
刘总管周身一颤，看了眼冷皓辰，鼓足勇气道：“结合所有的调查，没有明显的证据指向老爷，这事为他所做。不过，他的确查过李家工厂所有单元的平面图，只不过发生火灾时，老爷在威尼斯，而纵火的老人又是李家的星级员工，为李家卖命了三十多年，据说，是失手纵火，老人在家愧疚了半年，一直未见人。跟老爷的确没有多大关系。并且，您刚刚看到抨击李家的那些事，并不都是老爷做的。还有很多，没……没……”
冷皓辰眉头一拧，双眸微眯，“没什么？”
刘总管吞了吞口水，“没查出来。”
预料中的怒不可遏并未袭来，冷皓辰疲惫地掐了掐眉心，整个人都陷入了苦恼。
若不是老爷子，难道李家还有其他的仇家？
哎~
小丫头啊小丫头，你在这样一个岌岌可危的环境中长大，是怎样做到这般天真、不谙世事的？你过了二十年的危险生活，知不知道？
“私人飞机随时空着，过段时间我亲自去查。”
“哎，好。”
“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