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蔓蔓到现在都不知道,那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。自己不过是定制了一批面料,哪里来的动物皮毛?
而且,他们又是从哪儿搜来的那些“证据”?
难道是蓉城海关?
会不会是有人想要陷害自己,所以将自己从国外定制的那批面料换成了珍稀动物的皮毛?
要收买国外经销商,又要买通国外和国内的海关,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和本事?
可是,整件有关面料的事情鲜有人知道,会是谁呢?
李蔓蔓靠墙蜷缩着坐在角落里,头疼地揉着太阳穴,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若真是陷害,那人得把自己恨成什么样,才能痛下这样的毒手。
忽然,一个工作人员端着一碗饭、一碗水出现在栏杆的一头,没有任何感情地放在地上,冷冷道:“吃饭了。”
李蔓蔓已被关了一天一夜,她早就饿了。下意识地伸长脖子看了下那碗米饭,小心翼翼地挪过去,凑上前一闻,泔水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李蔓蔓被呛得连连咳嗽。
饭都馊了。
水也浑浊不堪。
这怎么吃、怎么喝啊!他们都不把自己当人看的!
“这东西放了几天了!好臭啊!你们把我当什么了?”李蔓蔓赶紧捂住了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