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没得罪我,可是......”女人上前,用脚将地上所有的碎片聚拢在一个地方,意味深长,“你想想,你就没有得罪其他什么人?”
李蔓蔓往前蠕动了下身子,渴望重新往上立起来,却是徒劳,她真的太虚弱了。
“我李蔓蔓,做人做事,对得起天、对得起地,对得起上帝,也对得起父母。”所有的得罪,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。凭什么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?!
“呵~”女人冷笑一声,缓缓蹲下来,那张丑恶的嘴脸,忽然在李蔓蔓眼前无限放大,“都死到临头了,嘴巴还挺硬。怎么着,不想喝水了?”
一听有水喝,李蔓蔓抬起眸子,可怜兮兮的眸光传来热忱无比的光芒,“喝......想喝......想喝水......”
女人挑挑眉,指了指地上的那堆碎片,“你把这摊狼藉全都捡起来,我就给你倒水去。”
“真的么?”
“嗯哼。”
顾不得想太多,李蔓蔓半趴在地上,将手向栏杆外面探去。她费劲地将地上碎片刨在一起,虽万般小心翼翼,可那细小的碎片,仍旧有意无意地扎在她细嫩的手里。
女人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,谁知眼睛一眯,整个眼神忽然就狠了起来。
只见她站起身来,脚起脚落,便轻踩在了李蔓蔓的手背上。
李蔓蔓一愣,扬起小脸木讷又疑惑地看向她。那个表情,忽然变得凶残万分,牙关忽然被她咬得很紧。
李蔓蔓眉头一拧,表情十分狰狞,掌心便传来钻心的疼痛:“啊——疼疼疼,好疼——”
手背被女人大力地踩在脚下、碾压。
细碎的碎片扎进李蔓蔓细嫩的皮肤里,疼痛已无法用言语表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