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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从秦无忧接管秦家以来,不仅没有让众人受苦受难,反倒是受了秦无忧不少接济,正应了她当初所说,只要有秦家一口饭吃,便不会让众人饿着。
这便是为何老太君力排众议,一定要让大小姐来做这个掌事人的原因,想必老太君早就知晓这个孙女有能耐,有魄力。
秦家众人哭声四起,只有秦无忧一脸淡漠,到现在也一滴泪都不曾落下。
她知晓这些人也不是装出来的,毕竟祖母为人善良,对待亲友和儿媳都好得很,总是有人惦记着她的。
旁支的人都凑上前来和秦无忧搭上几句话,感谢她大老远的给家人们送棉衣,顺便问问家中夫君和孩儿可还好,秦无忧只是回答:“都好。”
“大伯娘,事情办得如何了,为何周管家不在?”
一旁的华研走上前来:“事情都办妥了,只是周管家去了道观请了有名的清虚道长前来,只是不知能否请来,毕竟秦家如今……”
秦无忧眉头一皱,那清虚道长的确有名,但也是个势利眼,没权没势的瞧不上眼,恐怕这次周管家是要碰一鼻子灰了。
“无碍,清虚道长不愿意来,不是还有别的道观,一家家去便是了,总有一家会愿意的。”
华研露出了为难的神情:“其实这么久还未定下,就是因为周管家已经去了两家,人家都不愿意,清虚道长若是也不愿意,那么便只剩下恩悯大师了。”
秦无忧倒是听说过这个恩悯大师,城郊寺庙的住持,多少达官贵人去请,都不给面子,可偏偏却拿他没办法,先皇曾下令护佑鸿恩寺,自然谁都不敢去那造次。
若是去请那位,可真的是比登天还难。
“我亲自去请,定然要请来恩悯大师。”秦无忧嘴角微抿。
“无忧,那鸿恩寺在山上,如今刚下过雪,路滑寒冷,你一个女儿家如何上得去?”华研满眼担忧,虽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,但也不由得觉得心疼。
“我既能去得了宁古,一个鸿恩寺又算得了什么。”秦无忧眼神坚定,她定然要为祖母请来最好的大师,莫要让秦家失了体面。
一整天人来人往,少有人问到秦婉容,她便一直在灵前跪着,如同赎罪一般。
冯婉贞不由得小声提醒:“无忧,秦婉容已经守了许久,起身的时候腿都要站不直了,若是再守一个晚上,恐怕身体吃不消。”
“不必管她!反正等我们走了,她自然会想办法偷懒,我就是要她守在祖母灵前忏悔!”
秦无忧淡扫了她一眼,便绝情的离开,就算是秦婉容死在祖母的灵前,也难以抵消她的罪过,如今又能算得了什么。
“可若是她反抗,不愿意守了,闹出什么事情来,最终不还是你难堪?”冯婉贞那日可是瞧见了疯婆子一样的秦婉容,所以自然知晓她是多么的难对付。
“闹事?她没有那个胆量!”
秦无忧自然是捏住了她的小辫子,秦婉容不害怕她,但却害怕名声不保,地位不在。
几日来秦家都闭门不见客,但程亦却一直守在秦家的暗处,观察着秦家的一举一动,时不时地回府报备。
姬云梧便知晓秦无忧要去的事情,自然是要个忙才是,但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,于是便派人去知会了鸿恩寺一声。
昨日姬云梧回了盛京后,便直接入了宫,他不在盛京多日,皇上必然会知晓,与其等到皇上心生怀疑,亲自来问,还不如他主动摊牌。
齐家的人从来都是这般,无论你待他多么忠心,他总是不敢真心相信,恐怕是因为自小见惯了背叛,便再也无法轻易的相信一个人。